他们说:“沈晏清可真够窝囊的,绿帽子都戴到头上了。”
“孤男寡女的,厮混了一天一夜啊。”
“三年了,沈晏清都没抓住公主的心。我看他不如自请和离算了,不然等着被公主赶出去,更丢人。”
这句话只说对了一半。
我并不稀罕长平的真心。
我要和离。
长平带着沈晏礼回来的时候,我正在榻上小憩。
我睡眼惺忪地听着两人的说笑声由远及近。
沈晏礼一见我就立马开始道歉:
“宴清,昨晚是弟弟的不是,我欠考虑了,长平也是一时情急,你别往心上去。”
“我已经说过长平了,总是这样,任性娇纵,都忘了她现在是你的妻,也不多替你着想。”
“外面人的舌头不干净,说什么你是我的替身,什么替不替的,这三年,我还要感谢你把长平照顾得这么好。”
他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。
我懒懒地起身,也很真诚地说:“弟弟这就见外了,我是长平的驸马,照顾她、疼惜她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倒是晏礼你,被说有损沈家声誉,可千万别放在心上。”
沈晏礼的脸色立马变了。
他带着探究意味打量着我。
也是,换做从前,我怎么也不会和他顶嘴。
突然他看到了我腰间挂着的吊坠,又笑着问长平:
“这吊坠有些眼熟啊?是不是那次你要送我的,我却惹你不开心,你直接从我手里夺了去的那个?”
长平低低地“嗯”了声,满脸娇羞。
“该还给我了,哥哥。”
他说着就朝我伸出手。我立在那里,没有动作。
他神色凛冽,掌风一动,就要向我袭来。
我闪身一躲,却没料到他掌中藏着一把匕首,刀片堪堪擦过我的脖颈,留下了一抹细细的伤口,很快见了红。
他是想下死手的。
我立刻运气,抬掌朝他的胸口袭去,却被长平挡在了他身前。
我的手掌离长平的脸只有几寸。
她看着我,冷冷地质问:
“沈晏清,谁给你的胆子动他?”
我脖子上的血越流越多,把领口染得通红一片。
她看到大片的红,怔愣了片刻,眉头蹙起,还是轻声对沈晏礼说:
“你过分了,阿晏。”
沈晏礼露出委屈的神色:
“你知道我在沙场,整日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,若不是步步杀招,我也活不到现在,更见不到你。我向晏清道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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